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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韧性与仰望伟岸 ——从刘再复与新加坡的文学之缘谈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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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韧性与仰望伟岸 ——从刘再复与新加坡的文学之缘谈起

2023-7-3 05:00| 发布者: 给梦妹一球| 查看: 314 |原作者: 给梦妹一球|来自: https://www.zaobao.com/lifestyle/history-heritage/story20230703-1409731
摘要: 2000年10月,定居法国的高行健获颁诺贝尔文学奖。他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位华人,除中国之外,高行健的获奖引发华人世界的高度关注与讨论,各种评论在世界范围内的媒体铺天盖地而来。作为鲁迅与高行健作品研究者之一的旅美学者刘再复,其与高行健相关的言论自然受到重视。2001年2月,刘再复以香港城市大学客座研究教授的身份,应《联合早报》和实践表演艺术学院之邀,前来新加坡做两场公开演讲。第一场演讲在创新源礼堂举行,讲题是“鲁迅和现代华人”;第二场演讲在当时位于仁定巷的报业中心礼堂举行,讲题是“高行健·华文文学·全

知易行难,陈志锐一步一个脚印,至今编著与著述甚多,仅从他主编的《现代文学及其教学》(2012),与2015年新加坡文化奖得主林高合著的《赏读1》(2014)、《细读与感知2》(2020),与林高合编的《林方诗全集》(2022)来看,其文学创作、论述与编辑的诚意,或可窥见端倪。

陈志锐、刘再复、严丽珍对巴金的仰望,正如我对刘再复的仰望。就因为有着对前辈作家的不断仰望与新一代作家的不断赶上,我们的文学道统才得以延续下去。

身体力行改良刍议

《三聘茶韵》是泰国华人对于母族文化的一次深情回眸。只有扎根,才可能开枝散叶;文化符号中国茶如此,韧性强大的东南亚华文文学又何尝不是如此?《旅馆》和《浮萍更须扎根》这两篇散文,也不约而同地通过旁征博引与生动描写,把文章主题指向华人移民在东南亚的扎根问题。

我当时写了读后感《仰望伟岸——拜读刘再复长文〈巴金的意义〉》,拙文中写道:“《巴金的意义》让我再度欣赏到刘再复对人性的审度,对黑暗的诅咒,对光明的讴歌,而更重要的一点是,对象征伟岸人性的百岁老人巴金的一次总结性的仰望。”

写作得经得起退稿

谈到文学创作的韧性,我想东南亚华文作家在这方面所展现的韧性之强大,大家应该不会反对吧?

2001年9月2日,在杜南发与蔡淑卿的陪同下,前来新加坡出席作家节活动的台湾诗人余光中、旅美作家严歌苓、马华作家黎紫书做客新加坡作家协会,与狮城的文学爱好者喝茶雅聚。陈志锐当时向远方客人虚心讨教与殷切交流的场景,至今仍历历在目。

周德成当时问:“过去对写作很有热忱,但是后来停了一阵子笔,想再写却遇到问题,写不出,该怎么突破这种困境?”对此,刘再复的回答极具激励性:“这鲁迅过去谈了许多,他批评很多年轻人缺少写作的韧性。人生有很多艰难的东西,做任何的事业,都必须要有韧性,而且要百折不挠。高行健得诺贝尔奖后到城市大学演讲时,说到自己开始写作时有很多退稿,所以年轻人写作要有韧性,得经得起退稿,像获得美国笔会/福克纳小说奖的哈金和著名作家海明威,写作时也有很多退稿。写作就不要怕失败,这是精神的东西,没有什么是非判断。我赠你五个字:必要的韧性。”

甫抵新加坡,刘再复就为新马华文文学打气。他在接受《联合早报》记者叶孝忠专访时指出,谈到世界华文文学,一般上都以中台港为主,而新马的作品似乎被评论家忽略了。他认为被忽略的作家不应感到泄气,因为文学创作是个人的事业,作家要甘于寂寞,在别人忽略的情况下,依然进入一种沉静的状态;真正的文学状态,是独来独往,独思独想的状态。

2015年,陈志锐和几位文友成立跨语言文学团体“新加坡诗歌节”(Poetry Festival Singapore),在他们的踏实领导下,此社团展现年轻活力,所主办的活动充分发挥双语优势,出版的诗刊SG Poems继承新加坡国立大学艺术中心之前出版、王润华主编的《狮城文学》(Singa)的传统,更在《狮城文学》兼收并蓄四语创作的基础上,把母语作品以英译形式呈现,值得一书。有了这些跨语言与跨文化特质,新加坡诗歌节可逐步树立起新加坡未来文学团体的典范。

2022年4月,周德成最新诗集《用整个白天使黑夜安静》通过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。这本诗集延续周德成30年来的前卫创作体验,展现诗人在创作疆域不与世人妥协的个性,每一首诗都要显示其与众不同的个性,每一首诗都是一个自由落体。

对前辈作家的不断仰望

“我静默地咀嚼(巴金)先生言简意赅的文字,那阅读的片刻,就被吸入了文学的磁场,简单的文字蕴藏简单的磁性,却是引力最强大的磁场。经历了文学磁效应的脑海顿时灵光闪烁,我竟然在此时此刻的北京想到了千里外的故土家乡……归国后,青年(指作者本人)对新华文学展开了自我的思辨,对于推动的信心越是坚定,办法和建议也越来越明晰了。”

王志远虽花许多笔墨于中国茶道在泰国三聘街里的情况,但此文重点在于希望泰国华人能够像中国茶那样,扎根在作为第二故乡的泰国。

2003年11月20日,早报《文艺城》发表刘再复鸿文《巴金的意义》。作者在文末写道:“我明白巴金活着的意义,因为巴金的生命本身就是一座文革纪念碑。他是中国文化大革命和中国现代历史最正直的见证人,有他在,那些撒谎家们总会少一点自在。”

早在1993年,20岁的周德成就已崭露文学创作才华,其汪洋恣肆的《蒲公英与蒲公英》与《少年游五犯》,一文一组诗,是第一届肯特岗文学奖的得奖佳作。也许是因为2001年受到刘再复的鼓励,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文学创作之于周德成而言,就好像是文化生命的试验场,周德成对于现代主义诗歌的理解与演绎,比起许多前辈诗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例如他写于2015年的诗作《我们对着鱼缸说国语》,内容追溯新加坡的悠远历史,在艺术追求上,企图打破现代诗的建筑美学,逆转现代诗的书写规律,重建现代诗的结构与系统。

最近重新翻阅新加坡青年书局在2013年出版的《亚细安现代华文文学作品选》,对三篇散文留下深刻印象,它们是泰国作家王志远的《三聘茶韵》、印度尼西亚土生土长的建筑师于而凡的《旅馆》、菲律宾新移民张为舜的《浮萍更须扎根》。

趁刘再复在新加坡公开演讲之便,时任《联合早报》评论员庄永康与刘再复进行了面对面的深入访谈,过后由记者整理成文发表。紧接着,早报《青春》版为新加坡年轻作者安排了一个向刘再复纸上讨教的机会,他们各自发出一道文学创作问题,再由刘再复做出回应。发问者是陈淑丽、周德成、黄浩威、陈志锐、陈美丽、许维贤和陈慧莲。

2000年夏天,27岁的陈志锐初访中国现代文学馆,经受不小的文化震撼,返新后,他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篇8000字长文《新华文学改良刍议——探访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启发》。他在文中写道:

记忆犹新的是,当陈志锐的《新华文学改良刍议》发表之际,我并没有立即剪存下来,一直到2003年,脑海中对此文挥之不去,最终跑到报业中心三楼的资料中心,翻阅旧报纸并影印下来。

从陈志锐与周德成的身上,我仿佛看到了新华前辈作家学者如黄孟文、王润华和廖建裕等人忙碌于文学创作双语翻译的辛劳身影。

2000年10月,定居法国的高行健获颁诺贝尔文学奖。他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位华人,除中国之外,高行健的获奖引发华人世界的高度关注与讨论,各种评论在世界范围内的媒体铺天盖地而来。作为鲁迅与高行健作品研究者之一的旅美学者刘再复,其与高行健相关的言论自然受到重视。

2001年2月,刘再复以香港城市大学客座研究教授的身份,应《联合早报》和实践表演艺术学院之邀,前来新加坡做两场公开演讲。第一场演讲在创新源礼堂举行,讲题是“鲁迅和现代华人”;第二场演讲在当时位于仁定巷的报业中心礼堂举行,讲题是“高行健·华文文学·全球化”。

推崇巴金的人格品质者还有新华作家严丽珍。严丽珍的博士论文《论巴金小说中的人物形象》在2016年通过新加坡文艺协会出版,其论文导师复旦大学的唐金海在序文中说:“她(指严丽珍)不止一次地说过,她能将人生和治学的道路联系起来,其力量的源泉来源于几十年来她热爱的作家巴金先生的为人和为文。”

东南亚华文作家的韧性

中国茶是源远流长的中国文化传统之一,随着华人移民到泰国,这种中国文化也在泰国得到延续与继承。《三聘茶韵》把中国茶道在泰国三聘街里的茶轩情况描绘得栩栩如生,中国茶有如羚羊挂角般地融入泰国土壤,象征着华人移民也已被泰国人所接受,完全融入这片国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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