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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信任的柬埔寨员工,偷了我财物后还找我借钱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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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信任的柬埔寨员工,偷了我财物后还找我借钱”

2022-7-3 12:57| 发布者: 我本冷心何来薄情| 查看: 820 |原作者: 我本冷心何来薄情|来自: https://www.wgi8.com/news/news_163069.html
摘要: 2018年第一次来柬埔寨,刘一麟带了两个中国员工。但如今十几人的团队,全部由柬籍员工组成。因为中国员工每人每月的开销在2000美金以上,而柬员工最高也不过500美金。他会请柬埔寨员工吃烧烤、喝啤酒,甚至让他们住在自己的家里。他像照顾弟弟一样照顾他们,却也被最信任的员工背叛:对方偷了他的财物连夜跑回老家,甚至第二天还向他借钱。

“最信任的柬埔寨员工,偷了我财物后还找我借钱”

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
2018年第一次来柬埔寨,刘一麟带了两个中国员工。但如今十几人的团队,全部由柬籍员工组成。因为中国员工每人每月的开销在2000美金以上,而柬员工最高也不过500美金。

 

他会请柬埔寨员工吃烧烤、喝啤酒,甚至让他们住在自己的家里。他像照顾弟弟一样照顾他们,却也被最信任的员工背叛:对方偷了他的财物连夜跑回老家,甚至第二天还向他借钱。

 

但经历了“8·18事件”和两年的疫情,柬埔寨的建筑市场早就不复当初的繁荣,结识的同行都已经走了十之七八。刘一麟说,等机票降到三、五千元,他也准备回家了。


想赚钱
最后都会全招柬籍员工

 

2018年刘一麟来柬埔寨,看中的就是这里繁荣的建筑市场。当时相同的项目,报价能达到国内的3-5倍,可谓“遍地是黄金”。

 

最初,刘一麟从国内带了两个中国员工。但第二年,他就为他们买了回国的机票。

 

刘一麟做的是建筑防水。其中,中国员工发的工资不仅远远高于柬籍员工,还需要负责他们的饮食、住宿,甚至吃药看病,每个月一个中国员工的开销就可以达到2000多美金。

 

但是柬埔寨员工的最高价格也不过500美金,相当于招一个中国人的钱可以招聘4、5个柬埔寨人。

 

如何选择显而易见。刘一麟说,他有一个朋友,2018年刚来的时候,从国内带了60多个中国员工,后来赔了几十万后,为他们全部买了机票,将他们送回了国,改用本地的员工。

 

据刘一麟观察,绝大部分的“工头”刚来柬埔寨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带一些中国员工,一来柬埔寨早些年确实利润可观,可以负担的起中国员工的开销;二来初到柬埔寨,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,找不到当地工人只能从国内调。而随着对当地市场熟悉,加上员工间“人找人、人带人”,招聘当地员工就方便多了。

 

因此,招聘柬籍员工是大势所趋,这种趋势在柬埔寨建筑市场遭受巨大打击后更加明显。


拿柬籍员工当朋友
却惨遭背叛

 

刘一麟对自己的柬籍员工,就像对自己的朋友一样。

 

目前他的手下有十几个员工。这些员工大都家在外省,没活的时候刘一麟就会将他们带到自己的家里住。然后隔三差五就买上两箱啤酒、一些烧烤和几斤牛肉,大家聚在一起聊天、“吹牛”。

 

“最信任的柬埔寨员工,偷了我财物后还找我借钱”
图片由受访者提供

 

在柬埔寨待的时间长了,耳濡目染加刻意学习下,生活、工作中常用的柬语,刘一麟已经不在话下。刘一麟山东话、柬语、英语加一门“手语”齐上阵,因为长期陪伴形成的默契加上从实际应用中摸索出的最高效表达,丝毫不耽误他们的沟通交流。

 

甚至他养的狗,也寄养在自己的一个员工的老家。刘一麟与大多数员工,都处成了这种朋友的关系,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真心以待。

 

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”,这是刘一麟最信任的一个员工背叛他时心情的真实写照。

 

刘一麟说,他对这个员工,就像对自己的兄弟一样。对方没钱了找他借,他也没让对方还。但前不久,这个“兄弟”将他的一个音箱和纹身机偷走后连夜跑回了老家。

 

音箱是刘一麟看到柬埔寨人喜欢唱歌,所以买下的,价格超过150美金、还带麦克风,平常就跟大家一起放松娱乐。更让刘一麟感到无语的是,对方第二天还在脸书上给他发信息,说自己没钱了,希望刘一麟能够再借一些给他。

 

但他对于自己的柬埔寨员工,仍然会十分照顾。他的员工中,绝大多数都是十几、二十岁的男孩。文化程度不高、在异地他乡打拼,让他感到挺无奈和心酸。

 

刘一麟说,柬埔寨的文盲率依然非常高,至少在他呆过的工地上这一比例高达百分之六、七十。来自贫困乡村的年轻人,大都没有机会接受良好的教育,甚至连柬文都不会写,最终只能做最底层的工作。

 

刘一麟在工地上见过最小的一个才9岁的小男孩,在工地上开升降机。当然,这是绝对的少数,因为这个年纪在工地的小孩,大都是跟着父母在不同的工地跑来跑去。在工地的没盖完的楼房中,一些带着一两岁、几个月甚至刚满月大的孩子父母,直接在地板上铺上木板,搭个蚊帐生活。

 

但可以预见,这里面的许多小孩往往在长大后也会子承父业,留在工地上。


大家都走了
我也打算走了

 

4年时间,刘一麟的员工换了一批又一批,而来柬埔寨认识的建筑行业的同胞,包括做装修、水电、原材料销售的,已经回国了十之六七。

 

在疫情冲击影响到大多数建筑行业从业者的背景下,刘一麟却说,自己这两年活倒是一直没有断。因为虽然停工的工程项目不在少数,但是离开的竞争对手也不少,两者抵消后,不至于说团队无活可作。

 

但是赚的钱确实已经大不如前。在柬埔寨建筑行情最好的时候,行业内一下子涌进了大批中国人,项目的报价很快就被压了下来,现如今与国内已经相差无几。

 

去年的时候,刘一麟还接了不少较大的项目。最多的一次,招聘了80多人,包括3个柬籍翻译,但后来由于管理不善,进度跟不上,直接赔了3万多美金。

 

那次后,刘一麟汲取了教训,自己直接管理的团队控制在一定数量内,然后将部分项目分包给本地的工头,让他自己去找工人做,赚一个中间商差价。

 

但再怎么“开源”,也无法改变柬埔寨整体建筑市场的低迷。因此,刘一麟已经打算,等机票的价格降到三、五千元的时候,他就将设备卖掉回国,也不打算再回柬埔寨了。

 

“如果收入和国内差不多,那为什么要和家人两地分居呢?”

标签: 柬埔寨员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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